且向山水寻光景:(温北栀程野)已完结,且向山水寻光景:已完结
“但追过去就已经不见了。”
“废物。”
程野暗骂一声。
这几天,孟安然几乎寸步不离地缠着程野。
她拉着他去游乐园,要他陪她吃甜品,甚至半夜装病让他陪她去急诊。
程野表面上应付着,可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深。
只感觉眼前的女人好陌生,跟第一次见面时完全不一样。
他派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,几乎翻遍了整座城市,可温北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又一次任务失败。
警方像是提前预知了他们的路线,直接在半路拦截,程野的人损失惨重,他自己手臂也中了一枪。
“操!”
手下一拳砸在墙上,眼神里满是怒气。
“肯定是温北栀!她肯定回警局了!”
程野没说话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,血顺着指尖滴落。
他想起以前每次受伤,温北栀都会冷着脸给他包扎,嘴上骂他“活该”,手上动作却轻得像是怕弄疼他。
可现在,没人会皱着眉给他处理伤口了。
程野站在温北栀曾经的房间里,指尖抚过梳妆台上落下的口红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找她。
明明她可能已经背叛了他,明明她可能早就和警方联手……可他就是想见她。
想听她冷笑着骂他一句“程老板”,想看她不耐烦地皱眉抽烟的样子,甚至想再被她用枪指着,听她说“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”。
那晚,程野喝了很多酒。
他躺在温北栀的床上,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,酒精烧得他眼眶发烫,他抬手遮住眼睛,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:“温北栀。”
你为什么要背叛我,我明明是救你的人。
没人回应。
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
就在他半醉半醒间,房门被轻轻推开。
“程野哥哥……”孟安然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试探。
“你喝多了,我、我来照顾你。”
程野懒懒的掀开眼皮,月光从窗外洒进来,勾勒出孟安然单薄的身影。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裙抱着玩偶,赤着脚踩在地毯上,像是误入狼窝的小白兔。
程野盯着她,酒精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。
孟安然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,伸手想碰他的脸。
“你很难受吗?我帮你……”
她的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,程野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,眼眶瞬间红了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程野没说话,只是盯着她。
她不懂自己在做什么,她是个傻子,天真得近乎残忍。
程野的呼吸骤然加重,酒精和欲望烧灼着他的理智,他猛地翻身,将孟安然按倒在床上。
孟安然惊喘一声,却没有反抗,只是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,小声问。
“程野哥哥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程野没回答,低头咬上她的脖颈。
孟安然轻哼一声,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领,身体微微颤抖。
她的反应青涩又直白,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,却偏偏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。
程野的手探进她的睡裙,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,孟安然呜咽着往他怀里缩,像是害怕,又像是期待。
可就在这一刻,程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温北栀的脸。
她冷笑的样子,她拿枪指着他的样子,她被他按在墙上亲吻时眼尾泛红的样子……
“操!”
他猛地推开孟安然,踉跄着站起身,胸口剧烈起伏。
孟安然茫然地坐起来,睡裙凌乱地挂在肩上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:“程野哥哥?”
程野背对着她,手指深深掐进掌心。
他到底在干什么?
“出去。”
他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程野猛地转身,眼底的暴戾吓得她浑身一颤。
孟安然哭着跑出去,房门重重关上。
程野站在原地,呼吸粗重,酒精和欲望褪去后,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烦躁,他抬手砸向墙壁,指节瞬间渗出血丝,可这点疼痛根本压不住他心底翻涌的情绪。
“温北栀……”
他低吼着,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嚼碎了咽下去。
“你他妈真是阴魂不散……”
且向山水寻光景:(温北栀程野)已完结,且向山水寻光景:已完结